9.气得发抖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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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司机大钊在往外搬东西,运到车上去。
  谢厅坐在沙发边打了两个电话,起身要出去。
  卫琬见他的大衣挂在椅背上,连忙过去拿了跟上去。
  汽车往叁环线开,好在大过年的路上冷清,不存在堵车问题。
  谢厅也没说要去哪儿,需要她做什么,卫琬也就不问。
  坐车有点乏,她往窗外望去,大片的厚厚的白雪压着广阔的道路,积压在天安门古典又壮阔的砌墙上。
  “没来过北京?”
  卫琬赶紧透过后视镜看去,谢宁套一件灰黑色高领的薄毛衣,鼻梁上架着眼镜,正翻着手里文件。
  没看她,但是话是对她说的。
  “来过,就是每看一次,还是会被震撼到。”
  实际上不是震撼,是怀念,怀念父母抱着小江,她粘在一边,立在广场拍照片。
  谢厅嗯了一声:“他们都休息,你跟我出来,辛苦你了。”
  一股暖流穿越冬季寒冷之风刮过来,卫琬在感动之余,不免还要感叹什么叫领导艺术。
  白天跑了几处机关学校的宿舍楼,都是谢厅的老师、老领导,甚至于谢家的世交。
  上楼前大钊先一步把东西拎上去,谢厅立在压满白雪的槐树下抽了根烟。
  他叫卫琬,卫琬踩着厚雪走过去。
  “带口红了吗?”
  卫琬脸上一热,点头。
  “你的妆容太素了,现在是过年,气色好点不为过。”
  卫琬回到车里翻找,找出一只古典正红,用手指均匀的涂抹。
  谢厅过来敲车窗,卫琬下来,他盯了她一眼,点点头。
  拜访时卫琬充分发挥女性的优势,不能太热络,但一定要诚恳关心,当然,主场还是谢厅的。
  最后一处是大学的教授宿舍,谢厅自己上去,坐了一个小时下来。
  大钊闲的无聊跟卫琬透露,这是谢厅父母家。
  “领导也是个可怜人,”大钊悄咪咪地放低声音:“坐到这个位置身边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。”
  卫琬的心脏不可抑制地跳了跳:“怎么会?”
  大钊刚张嘴,谢厅已经从楼道你出来了,他们就没有继续说。
  返程的路上,坐在后面的男人肉眼可见的情绪不佳,车里闷得不行。
  卫琬拖着谢厅的外套给他送过去,房门一开,他正在接电话,给了卫琬一个眼神,卫琬轻轻地带上房门。
  “就我们兄弟俩叙叙旧?当然没问题,行,待会儿见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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