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瓶邪] 番外三、过犹不及 10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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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不能怪他有此一问—那被他残忍对待的乳头如今转为娇艳的枣红色,硬挺着绽放......他的唾液在上头闪着银光,看上去便像花瓣上的露珠,叫人看了眼神发直。
  更何况......他对吴邪的身体瞭若指掌,又怎会不了解他的敏感带和极限。
  吴邪被这样一问,咬住下唇,不吭气了。
  软滑的舌尖抵着他的乳芯兜转,时而舔过他渗着血珠的伤口......刺痛自然是有的,但相较方才被尖利的犬齿撕咬,现下这番舔舐反而别具一种搔痒感......找不到痒处的,深达骨髓的......从那舌尖为中心,扩散到全身的痒。
  他期待男人的碰触......已经很久了......他稚嫩到不知该如何自己排遣慾望,因此这一个月来,硬生生压抑性慾的结果,便是让所有感官都变得无比敏感,只要对方的一个简单撩拨,便足以解开那慾望的封印......
  「回答。」
  男人撩开他肚兜的另一侧,如法炮製地又咬又舔......吴邪再也忍俊不住,发出了一声呜吟—这回不若方才哀切,隐隐透着一丝期待与享受。
  「爽......」
  这个单字,细若蚊蚋,蒸散在逐渐升温的房内。坦承的羞耻感让吴邪闭了闭眼,一丝水线自眼角泌出。
  男人似满意了,松开了那饱满的乳蕊,头颅下移......他蓄意地不解开吴邪上半身的肚兜,而是任它凌乱着,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。
  大掌顺着那汗溼细腻的腰线往下摸,抚上那纱质的衣料,然后便顿住—
  「吴邪......」沙哑而紧绷的嗓音响起,似在极力压抑什么......愤怒、慾望、嫉妒......
  波光瀲灩的栗眸睁开,闻声垂下,对上那跳跃着火光的黑眸。
  薄薄的唇瓣动了动,嗓音轻轻,却是字字都从齿缝中挤出:
  「你褻裤呢?」
  纱裙之下,是空的。
  方才他未细看,此刻才发现:不只两条蜜色长腿若隐若现,连那私密之处,若仔细盯着瞧,也见得着形状。
  张起灵脑袋一热,主因是陡然攀升的愤怒。
  吴邪眨了眨眼,真不知自己又踩到对方哪个地雷了。他迟疑地答道:「花师父说......穿这种裙子,不能穿褻裤。」
  是挺有道理的呀,这裙子那么透,若是穿了褻裤,看来岂不滑稽。
  张起灵咬牙切齿道:「你们师徒俩玩儿什么呢?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打扮吗?穿的像个妓女在男人面前晃盪,你是何居心?你花师父又是何居心?」
  他不只气解雨臣,也气吴邪不懂得保护自己,不懂得避嫌。就算是师父要求,这种衣着明眼人一看也知不妥,怎么这傻子偏偏就照单全收!还是说......他觉得让他花师父看遍身子也无所谓?
  向来透亮的黑眸如今幽深晦暗,彷彿深不见底的阴潭。猜忌、怀疑、愤恨......这些负面的情绪如同乌云笼上他的心头,愤怒过后,是深深的失望。
  失望自己的同袍竟对自己的情人有此不良意图,也失望着情人没能坚守防线,任人轻薄了去,彷彿......没把自己放心上那般......
  吴邪瞪大了眼,望着眼前男人难掩受伤的神情,听着对方指责的话语,这才发现整件事已经歪曲到一个荒谬的极致。
  他弹坐起身,嚷道:
  「不是这样的!我会穿这样,是因为花师父说,你看我穿这样会忍不住......而且花师父从头到尾都替我围着披风,没有越矩,是真的!」
  男人面无表情地望着他,看不出是否被他的言语说动。只冷冷地问:「解雨臣为何要我忍不住?」这不合逻辑不是?!
  吴邪胀红了脸,下意识地又绞起手指。
  如果可以,他实在不想在正主儿面前承认这种事,但是如果不坦承的话,恐怕哑师父之后都不会谅解花师父了。花师父都是为了他,他不能害花师父被误会!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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