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瓶邪] 四十、无底洞 (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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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浑身虚软地趴在他身上,大汗淋漓,手臂和大腿全都痠疼得不得了,下半身更是像瘫了一样,动都不想动一下。
  也算有进步,之前与他欢爱,十次有八次我都以昏过去收场,最近也许体力好了些,结束后还能清醒着。
  他抚着我汗湿的发,我听着他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声,意识晃荡,轻喃:「师父……以后我每年生辰,都能这样吗……?你会一直在我身边……无论发生什么事,都不会离开我吗?」
  能够得到他的青睞,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。幸福得……让我感到害怕……
  他的动作停顿了下,我抬眼望他,对上他垂下的黑眸。
  未被情慾笼罩的眼眸澄澈透亮,彷彿秋日的晴空……而我是晴空下的一抹阴影。
  他看着我,唇动了动:
  「我不会离开你。」他说。一如以往的,淡然嗓音。
  「永远吗?」我没轻易放过他,追着问。
  他唇角扯出一抹弧度,抚平我眉间的摺痕,道:「你长大了,该知道,这世上没有所谓永远。」
  我撇撇唇,相当不满他的回答。
  「谁说!我敢说除非我死,否则我绝对不会离……呜……」
  他一把捏住我下顎,力道之大,不但中断了我的话,也逼出了我的冷汗。
  「不准说那个字。」他的神色冷凝,是要发怒的前兆。
  我不敢不从,微微点了点头,他松开了手,脸色稍霽,长指来回摩挲着我被他掐出一块青紫的下巴。
  「对不起。」他低声道歉,语气与他的动作,隐隐透着心怜。
  我转了转眼,有些无奈。
  有时我实在摸不透他......温柔时醉人得很,发狠时又是翻脸不认人......不过就是个玩笑嘛,反应这么大有必要吗......
  我微微低头,咬住了他的手指,聊表宣洩。他任着我咬,不吭一声。
  直到那牙印隐隐渗出了血丝,我才松开了齿。看那伤口惨不忍睹的模样,这下我也跟他一样:愤怒转心怜。
  好吧......其实我反应也有点大......虽然师父对痛觉似乎有些钝感,但论辈份,我实在不该如此放肆......是否......补偿他一下呢......?
  我在他胸膛撑起上半身,有些讨好地道:「师父,你看我与小时候,是否有什么不同?」
  他看着我,依旧是面无表情地道:「没什么太大不同。」
  「是吗?」我挑起眉,勾起唇角,执起他带血的手掌来到我赤裸的胸膛......
  「这里......这里.......还有这里......没有半点不同吗?」
  我一句一顿,抓着他的手掌往下游移,拂过我的下腹、侧腰......最后停在我臀部上......我笑咪咪的,迎上他转闇的黑眸。
  那手掌已经不需我引导,自顾自地在我身躯游移......滑过我敏感的腿根和股间时,我抖了一下。
  「怎么了?这么主动?」他微微抬起颈,咬住我一侧的乳蕊,轻轻拉扯。我哀鸣了声,手臂一软,差点撑不住自己。
  「我......嗯......不该…...咬伤...你......」那长指在我臀缝处蹭啊蹭的,再加上乳头的刺激,我一句话说得坑坑疤疤,还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。
  「哦,只是想道歉?」他似有一些漫不经心,松了齿,手指微微运劲,两根手指转瞬已探入我体内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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