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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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距离他们俩失踪已经过去10天了。
  徐宴湛拎着木桶,里面是洗好的衣服,他挑了个远路回家,家家户户门口栓着狗,不时地有狼狗对着他乱叫,他皱了皱眉,有些院子里,还坐着一些女人,痴痴傻傻的,每天抱着孩子,看样子也是被卖过来的。
  他捏着自己的手指,这以后会是他和阿楠的生活吗?他们俩分开的太匆忙,他连一句怕不怕都没问出来。
  从醒过来他就计划着逃跑,他--能带阿楠跑出去吗,如果没跑出去,阿楠和他......
  徐宴湛从未感觉如此挫败,他目光阴鸷地看着这个村子,林家两口子从前面的屋子出来,正在跟屋里的人招手再见,他闪进拐角处,躲在树后,他们俩走远了,徐宴湛才从树后走出来。
  他们老两口手里拿了一包药,欢欢喜喜地走着,徐宴湛深凝地盯着他们俩手里的药,长睫轻颤,这药八成是给阿楠喝的。
  他攥紧拳头,今天夜里他得尝试着带阿楠跑出去,大不了兵分两路,把人都引到他那儿。
  夜深。
  漆黑的夜晚,徐宴湛睁开眼睛,这几天他是睡在地上的,郭妮给了他一床被子打地铺。
  他悄悄的打开门,翻墙跳出去,门外的狗听到动静从狗窝里探出头,徐宴湛捡起地上的石头,拿起有菱角的那一头猛得砸在它的天灵盖上。
  空气中蔓延着一股腥臭。
  与人血不同的是,狗血的气味较腥臭。这种腥臭味主要是因为狗血中含有氨成分,而氨水的味道即为腥臭味。
  他顺着记忆中的方向,往林家走。
  林老汉趴在窗户口,一直听着动静,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头,“哎呦-”
  看到是老伴后,他捂着后脑勺,“干啥嘞?”
  刘慧觉得不解气,又拧了下他的胳膊,“你说咋嘞,你咋这么不要脸,偷听儿子跟儿媳妇…”
  林老汉:“俺哪能做这儿偷听的事,你别瞎说。我就是怕他们俩最后没成事。”
  借着月色,她看到老林眼里的贪欲,在心里猝了一口不要脸,“咋可能不成事,今天咱俩去拿的药,可是给牲口用的,人家说劲大着嘞。”
  她拽了拽老林的外套,“走走,今天跟我回老院睡,他们小两口声音大,动作大的,吵得我们俩睡不着。”
  她拽着老林去后面老院睡觉。
  今天少见的没有做活,连烧火做饭也不让她碰,阿楠坐立难安,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晚上睡下的时候,她的面色潮红,人也觉得热,喝了两叁碗凉茶,整个人还是燥热的不行,胸口闷闷的。
  徐宴湛吸了一口气,手攀上墙头,从墙头上跳下来。
  她家里怎么静悄悄的,门口养的好几只狗也不见了,徐宴湛太阳穴跳了几下,不知道是不是瓮中捉鳖,这段时间,他们俩表现得很窝囊,很听话,他们怎么可能不信呢,按理说怎么放下戒备了。
  顾不得多想,徐宴湛轻轻推开窗户,翻身进来,窗口太小,他身高体长的根本进不去,徐宴湛脸色僵硬,只能去开门了。
  他小心翼翼地路过他们老两口的厢房,尽可能小心的推门。
  进来的时候,看到里面的场景,他瞪大了双眼,忘了现在的处境,后退了几步,呆怔地站着。
  阿楠坐在椅子上,难耐地夹着双腿,衣襟半露,胸前的扣子解开好几个,露出一点乳沟,面色潮红,咬着嘴唇,眼底还荡漾着极浓的情欲气息。
  看到徐宴湛后,眼眸中的眼泪滑落,是难受的。
  徐宴湛喉结上下滚动,大概知道阿楠吃的什么药了。
  阿楠炽热的目光将他烧得发烫,徐宴湛干咽了下,走了过去,脚下像踩了云朵似的,走路轻飘飘的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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