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继母与爸爸厮混(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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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睡主卧?
  顾书恒不太明白,回到书房。
  他拿起办公桌上的银边眼镜,处理手上的文件。
  他不常带眼镜,只有晚上处理一些比较复杂工作的时候会戴上,如果此时虞晚晚在他旁边,一定会啧啧两声,说一句爸爸你好帅,简直是行走的斯文败类!
  时钟指向了十二点,他合上文件取下眼镜,略感疲惫的揉着眉心,俊秀的五官在暗光下轮廓分明,拿起手机看了一眼,半小时之前虞晚晚发了一条消息:爸爸一定要去主卧睡哦,有惊喜!
  什么惊喜,顾书恒鼻子发出一声气音,轻笑了一声。
  最终还是站起身去了主卧,自从新婚那天之后,他因为工作还有晚晚的事情,很久没有与南静睡在一起了,此时看着她酣睡的样子,心底有点抗拒,女人睡得很熟,顾书恒不情不愿的掀开被子躺了进去。
  与女人隔得很远,几乎是靠着床沿,床上并没有礼盒,黑暗中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,他开始期待,所谓的惊喜是什么?
  他睁着眼,盯着天花板看,黑色的一团光晕,每一秒都变得无比缓慢,最后他困意席卷上来,慢慢闭上了眼。
  咔嚓,门把手轻轻被扭开。
  一道猫一样的身影迅速窜了进来,顾书恒迷迷糊糊的在睡意里荡漾,突然感觉性器被一只手抓住,浑身一个激灵睁开了眼。
  微凉的娇躯贴着他滑动,胸口处的被子鼓起,毛茸茸的脑袋探出,虞晚晚笑着低声说:“爸爸,你怎么不拆礼物就睡着了。”
  她的手顺势将顾书恒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肩头,露出吊带的蝴蝶结肩带,就像礼物盒上的包装带,男人的手指轻触着,摩挲着肩带柔软的布料。
  原来她说的礼物,是这个意思。
  顾书恒眼底变暗,任由自己的性器在女孩手里变大,低沉温和的开口:“胡闹。”
  他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,都让虞晚晚从头到脚的感到宠溺,这种老虎头上撒野,却不会被惩罚的感觉让她上头又着迷。
  是啊,她就是胡闹,快点惩罚她吧!
  虞晚晚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吊带裙,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,被她玩弄的肉棒夸张的竖起一大根,抵在她的小腹,不停突突狂跳,她低头在男人耳垂处低声:“爸爸好硬好色啊。”
  顾书恒被她说的呼吸一紧,手掌轻轻拍在她的屁股上。
  南静还在旁边熟睡,她的丈夫怀中却躺着几乎赤裸的女儿,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,欣赏男人的意乱情迷。
  要是她醒来,会发生什么呢?虞晚晚兴奋的想。
  粗长直挺的阴茎被她撸动的越来越硬,烫的手指发痒,顶端透明的前列腺液冒出来,使得撸动的动作更加顺滑又胶黏。
  男人克制着喘息,喉结不停滚动,身下的软床在小幅度的发抖,虞晚晚的动作却越来越快。
  “爸爸好敏感啊。”虞晚晚贱兮兮的说。
  顾书恒又尝到了致命的快感,灵魂在被拉扯,在煎熬,对这份礼物又爱又恨。
  晚晚总是喜欢在有人的地方捉弄他,让他失控,扯掉这幅道貌岸然的外皮,真坏。
  龟头被打圈摩擦了...啊...不要用指甲剐蹭...嘶...好爽...顾书恒肌肉紧绷,体温逐渐升高,烫的怀中的人都冒了些薄汗。
  虞晚晚握住突突直跳的肉棒,对准自己淫水连连的白虎逼口,在鹅蛋大的龟头上淫荡狂蹭,被磨到小豆豆抽搐着,爽的她哼唧出声。
  顾书恒吻住她的嘴唇,将她的呻吟吞入腹中,唇齿搅动交缠在一起,暧昧又淫乱。
  龟头破开逼口一寸寸挤了进去,狭窄紧缩的甬道将肉棒死死绞住,层层蠕动的媚肉仿佛无数张小嘴,啄着狰狞的青筋,顾书恒急喘一口气手掌压住她的臀瓣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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