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包养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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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因着几个字红了脸,身体其实在最初意识到面对的人是周棉清时就起了反应,即使对方的动作根本谈不上温柔,她抿着被咬破的唇,只能祈祷周棉清不要靠得太近,以免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。
  “纯白色。”周棉清低头扫一眼露出边缘的内裤,又隔着布料拿手掌拍了拍阴户,“四年了,柳经理还是一样闷骚。”
  明明都做这行了,装什么纯情?恶劣地想,她捻起阴蒂揉搓,对柳岸完全不反抗的态度恼火。
  痛感大于欲望,柳岸缩了缩身子却没有躲。脚尖点地,大部分靠周棉清支在双腿间的腿支撑,身体摇摇欲坠,几乎是本能地环住她的脖子。
  “就这么迫不及待吗,柳姐姐?”周棉清顺势舔舔柳岸的耳尖,往脖颈吹气,轻声呢喃道。
  “别......”叹出来。敏感部位被拿捏,身子不由软下几分。这么称呼自己的人不在少数,包括曾经的周棉清,柳岸唯独受不了她用这种挑逗的语气。
  握住大腿抬高,完全失去支撑的柳岸只得加紧搂着周棉清。为心口不一的反应笑出来,她将内裤撩到一边,指腹前后摩挲,感受到穴口不断有体液流出。
  “真的不要吗?”埋头蹭蹭柳岸的脸颊,在脖颈出留下一个很浅的牙印,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做戏还是真心,周棉清用极轻的声音说:“我很想你。”
  身体微微一震,心里抑制不住蔓延出的酸涩,开始庆幸此时的姿势让周棉清看不见自己的表情。
  我也很想你,柳岸哀伤地想。
  没有得到想象的回应,周棉清不满,也不再等柳岸同意,干涩的手指直接进入。发了狠,不管柳岸受不受得住,将整根都没入,向上一勾,准确找到那处褶皱。她只碰过柳岸的身体,自然最是熟悉。
  “嘶......”太过久远的感受,不太适应地哼出声,小穴紧紧裹着周棉清。
  整整四年没有被人碰过,连自己也没有。柳岸甚至不敢想着她自慰、不敢梦见她,似乎仅仅如此也是亵渎。现在周棉清却正在进入自己,这个认知有些不真实,她心跳得更快,好像还没动作就要高潮。
  “要吗?”周棉清继续问,另一只手掐着大腿内侧,非逼她亲口说出来。
  其实当然能感受到。指尖已经完全染上与发烫的体温,柳岸垂着脑袋靠在自己肩上,呼吸早不像刚面对她时那样平静。
  “回答我,柳岸。”心心念念四年,周棉清终于将这个名字叫出口。
  “要。”
  微不可闻的回答,但上锁的空间里除了两人也再没其他能制造动静的东西,周棉清听得清楚,不等柳岸合上唇,手就快速抽动起来。
  夹得更紧,柳岸身体紧绷,呻吟不断从口中泄出来,大腿都发颤。跟随周棉清的动作上下晃动,被抬起的腿没有依靠,高跟鞋要掉不掉,脚掌不自觉踩上周棉清的小腿。
  被柳岸的反应取悦到,周棉清按着敏感点,声音冷静毫无动情的波澜:“这条裤子够买你一晚了。”
  “哈啊……”快感冲击大脑,柳岸弓起身收紧小腹,伏在周棉清身上低喘,把委屈与难堪都变成呻吟叫出来。
  眼泪含在眼眶,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兴奋,总之始作俑者都是同一个人。高潮来得迅速而猛烈,柳岸攥着周棉清的衣领,仰头闭上眼,享受片刻空白的快乐。眼泪却顺着流出来,怕被周棉清发现,将她搂得更紧,一股脑把眼泪蹭在对方的衣服上。
  她不想跟周棉清变成明码标价的交易,四年前是,现在依旧是。可过去没法改变,她们之间始终隔着身份阶级,性别反而成了最无关紧要的部分。
  为什么别人都可以,就我不行?以前周棉清这么问过她。眼里含着泪,喜欢、不甘、愤怒……许多种情绪夹杂在那双漂亮的瞳仁里,刺得柳岸说不出话。
  只有你不可以,棉棉。
  因为只有你是特殊的。
  柳岸来到这个城市第一天就准备安身此处,第二天就入职凤凰城当上陪酒小姐,没有什么令人痛惜的原因,是她自甘堕落。那个时候她每年都写一封遗书,为哪天想通去自杀做准备。
  为什么要让万念俱灰的人遇见光呢?柳岸也想问问老天。她遇见了周棉清,然后就不想死了。
  “你哭什么?”周棉清抽回手,对事后莫名其妙的眼泪有些抵触。腿不再抵着,身体往后撤,不愿有更多触碰。
  没了支撑,柳岸四肢泛酸没有力气,贴着墙往下滑落,跌坐在地上。凤凰城的卫生一向保持得很好,尤其是厕所,就是为那些随时随地想找刺激的人提供便利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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