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)、吻伤(微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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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两人最终是搭末班公车回去的。来到唐元家门口,何梁停下说:“你到家了。”
  言下之意是,他该回去了。
  但两个人谁都没有勇气先说再见。
  “真有点怀恋在乡下的晚上呢。”唐元有意抛出一个茬。
  或许有她精挑细选的新鞋助威,何梁马上试探问:“那…我可以再跟你待会儿吗?”
  “…你要进去打个招呼吗?”唐元指了指自家大门。
  何梁沉思一阵,说:“我记得你卧室的窗户外有棵树。”
  “可能不够高。”唐元又想了想,“但下面的草坪挺软的。”
  “那估计不会摔得像上次那样惨。”何梁边说,边去摸自己伤口刚愈合的太阳穴。
  唐元被他的样子逗笑了。
  夜深人静,透亮的月光洒在一棵繁茂的榆树树冠上。没有风,茂密的叶丛却沙沙响。何梁的头顶在掩映的叶子下若隐若现。他目测了下斜伸出的树枝和突出的阳台的距离,量好后,放开胆子迈开腿,像好莱坞动作大片里的男主角一样,衣服在空气里划出嗖的一声,跳了过来。
  唐元站在窗台上,还没反应过来,“还有这么宽,你不怕死吗?”
  何梁想说不怕。他知道,今晚不跳过来,他就没法和她待一块儿了。他暂时还不想从正门进来,把事情搞得复杂。因此,这不是一个开放式问题,是一个是或否的问题。只有“跳”这一个选择。
  但他不想这样说出来,倒显得自己有种“悲壮”的英雄主义。
  “不觉得很像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吗?”何梁笑着反问。
  “你在为爬到我的阳台上狡辩。”唐元的眼睛闪闪发亮,却又马上轻轻抱住他。
  何梁感受着她温暖的身体在自己怀中蜷缩,说:“你跟我打电话的那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梦。”
  “梦到什么?”
  “梦到你在房间,也是这样的深夜,你在地板上翻滚,全身都是血。”
  “你的想象力很丰富。”
  “嗯。”何梁拍着她的肩,“我想看看…看看你下面,你的伤口。”
  唐元没有开灯,卧室很暗。阳台的白纱帘都被栓到两边,月光如泼墨般照进来,在地面留下一个平行四边形的光斑。
  唐元坐在床沿,裤子已经脱掉,白皙的双腿弯曲成优雅的九十度。何梁跪在她身前,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,头和她的小腹呈同一水平线。
  尽管坦诚相见了那么多次,唐元脸上还是泛起了红光。
  他脱下她的内裤,动作轻柔,像虔诚的教徒做礼拜辞。内裤被褪到脚踝。粉红的腿心露出。借着微弱的月光,他看到中间的阴唇皱巴巴,像嘴里吐出的樱桃核。
  “别这样看了。”唐元觉得张开腿,就像是把自己隐蔽的心事完全暴露出来。
  何梁拦住她要闭合的双腿,把脸贴了上去,唇紧紧地覆在她破皮的花户上。不是口交,没有任何色情意味,就像是在舔舐身上其他部位的伤口。
  唐元觉得,他不是在吻她下面,是在吻自己十几年来破碎后,就没有痊愈过的伤口。
  她摸摸他的头顶,又去摸他饱满的后脑勺,叹息:“十一二岁起,我就会自慰了。”
  他静静聆听她疼痛的开场白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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