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/营养(h)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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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太湿了,流了好多水。”
  “长这么大一根鸡巴,发情起来很不好受吧?”
  没人告诉过杜蘅,她的温婉让这两句话听起来更像同情怜悯之类的情绪。
  和绍兴春日娇软的风没两样。
  陈顺就是这么理解的。
  并且她话里的油荤他向来当作营养来听,爱欲一旦深广,爱慕对象说什么都动听。
  上炕前杜蘅喝过水,唇瓣水汪汪地透着嫩透着粉。
  和她乳晕是一个色。
  怎么又想到这里去了?
  要完。
  “嗯…”
  爆出一声无奈急喘,陈顺把臂一展,稍稍转身,雄鹰搏兔似的,一下搏倒了杜蘅。
  身后是两床迭很规整的被子,被面素净,她一倒下去,素净被面顿时有了花的艳色。
  陈顺不错眼地看她,两条腿分开圈住她。
  “小蘅……”
  他的呼吸很烫,齿间滚出来的字眼也很烫。
  她没有惊呼,没有娇羞,只是默默抬起眼睛来,看他眼里自己。
  不觉美妙。
  那是她不知道,陈顺看到的是什么。
  一头乌亮的好长发铺开,洗旧洗软洗大了的衬衣做睡衣。这一倾,倾出一段斜挑的锁骨,锁骨连着左边光洁白皙的肩,浑圆浑圆,仿佛才打成的糯米年糕,泛水光。
  满脑子大开大动的脏念头,搅得陈顺直下热汗。
  和念头结实地肉搏过一场似的,撑在她耳边的一条深色手臂青筋毕露,油浸浸的亮,男人的生命气息浓烈扑鼻。
  他在渴望性交。
  也在忍耐。
  这样的眼神用来看人,似迫切的守望者,直叫人心窝发烫,思想痉挛。
  杜蘅哪里猜不到,这个人很能忍,自虐又惊人。
  她不会放过他。
  自然界未知的物质结构,必须深究。
  手往下探,往他黑蓬蓬的阴毛里探,借一点手绢上的湿润,两指并拢,从阴囊开始,一点一点一点,磨洋工般往上游走,半道又撤回原地,再寻着老路往上走,从下到上地逗引、拨弄。
  陈顺第一遭恨自己长了这么长的一根驴鞭子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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