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责任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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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唔……睡觉……”
  程珍珠觉得自己刚闭上眼,这么快就被动手动脚折腾醒,又困又累地哼唧。
  “睡一会儿……别动我……”
  她不知道陈竞哪来的那么多精力,天天工作熬夜,那里居然也不会虚吗?程珍珠生平第一次经历亲密事,虽说只是被男人亲亲摸摸,但是居然这么舒服,她的乳尖特别敏感,陈竞一碰浑身就像通了微弱电流的那种酥软。后面演变成稍稍用力的揉捏和吮吸,程珍珠头皮发麻颤个不停。
  紧绷着的神经骤然被展平,随之而来是昏昏睡意,怪不得都说这种事解压呢,她迷迷糊糊想。
  陈竞伏在她的颈窝里抱着的感觉也不错,他头发短,却很柔软,程珍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抵着陈竞的脑袋待了片刻,真的快要睡着过去了。
  “帮我拿条湿毛巾好不好?”她出了好多汗,不擦好难受
  陈竞不说话,气息还很重,顿了顿,从程珍珠的身上抬起来些,嗓音干涩低哑,“……还能再帮我一下吗?”
  “嗯?”她半睁着眼还没反应过来,手被他拉着重新覆上了蓬勃的柱身,陈竞的亲吻在潮湿的鬓发上落下,“你怎么,怎么又唔嗯——”
  他的嘴唇和下面那根差不多烫,贴着侧颈锁骨和胸乳一路轻蹭过去,精准地含住硬挺的蓓蕾,舌尖勾着舔绕,再一下一下戳着玩弄,比刚刚熟稔放肆不少。
  程珍珠受不住,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,她自己听不过去,连忙抬起空着的手捂住嘴,可是很快又被陈竞握住手腕拉到耳边按到沙发上。
  “我喜欢听,小猪,可以再大声一点。”
  他吃着她的乳含混地说,听得程珍珠更害臊,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声,可是依旧有控制不住的断续从鼻腔哼出来,又黏又腻,可怜兮兮的,不是什么正经音节。
  “啊嗯!——”
  乳头本就脆弱,冷不丁被叼住咬了一口,如果不是身上趴着人,程珍珠险些惊呼着坐起来。她知道陈竞是故意的,他没有用力,酸痒的感觉大于疼痛,紧接着又爱抚地舔了舔。
  “我怎么没看出来,你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  “哪样?”陈竞轻笑,手肘撑起来吻程珍珠的嘴,柔情蜜意之下是难掩的疯狂,把暧昧的声响都吞进肚
  手上来来回回的动作没停,他的喘声渐大,唇舌分开始眼眸低垂着,喟叹一声,又伸了脖子去吻断掉的银丝。
  程珍珠也同样垂着看他,如此近的距离,她感觉自己的嘴不是嘴,胸不是胸,都变成了陈竞的玩具。
  “……好像史莱姆……”程珍珠不太清醒地说
  好色情,被又揉又亲的化成了一滩,陈竞越专注,程珍珠就越心悸,这种时候的自己不是自己,他也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人。
  程珍珠的手很舒服,陈竞刚才射过一次,现在这回释放的难度加大,身下的东西像他的人一样,得寸进尺,得便宜卖乖。
  “嗯?什么?”他昏聩得听不清也听不懂
  “没什么。”
  程珍珠见他面露痛苦的神色,自己也着急,五指收紧了点,陈竞猛地呼出声,她赶紧松了松安抚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亲。
  还是别乱动了,让他自己看着来吧。
 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程珍珠出主意道,“要不,你想想什么场景?小片子之类的?”
  男人一般应该是对着小片子自慰吧?表演哭戏需要调取个人难过经历,她转换思路,感觉这两者应该有共通之处。
  “我看着你呢,还想什么?”
  程珍珠没体会到这句话的意义,只是泄气自己支的招没用,“那怎么办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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