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.开始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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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谁救谁的命呢?谁又能要走谁的命?程珍珠这属于贼喊捉贼。
  快感在累积,这个不断攀升的过程持续了好久好久,她说不好自己到底是爽利还是痛苦,天灵盖被烟花噼里啪啦砸个不停,脊背僵直着向后仰成一个极限的弧,头顶贴在枕下的低洼处,似乎这个姿势能稍稍缓解她的无助。
  热流似乎聚集成实体真的要从穴口喷出去,程珍珠极力在忍,可是就是忍不住。眼前突然又化成茫白色,喉咙被卡住,只能发出断续的粗粝响声,这一口气缓过来很快变成劫后余生地喘息。
  陈竞趴伏上来看她,大手帮着她顺了顺胳膊,又抚了抚肚皮,程珍珠这才发觉自己痉挛地一抽一抽的。
  “小猪高潮了两次。”他把她颈边粘着的湿发撩开,柔柔地亲一口,沿着脆弱的血管和皮肤纹理舔吻至耳边,声音沙哑带着愉悦
  程珍珠心上撞了一下,好像又有热流不受控制地跑到腿心。这是陈竞说出来的话吗?
  她浑身都失了力,脖子软得面条似的,脸侧过去试图记录他脸上的表情,可惜她两眼昏花看不太清,只觉得那个朦胧的样子迷人。
  “舒服吗?”
  这次的吻落在她脸上的泪痕上,程珍珠回忆了一下,诚实地点头。
  “那就好。”陈竞粲然一笑,掌着她的腰摆正位置,连带整理了凌乱的枕头和床单,然后下了床
  程珍珠懵了,从她的角度看不见人,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,听见他又问,“要不要喝水?”
  她仍没从刚刚的情事中缓过来,把几个字掰开了分析了一会儿才领会意思,摇摇头,失神地看着跟着一起晃动着的灯,“结束了吗?”
  陈竞握住程珍珠的脚腕分开到两侧,又按住她的胯部向下拉,“开始了。”
  简简单单叁个字,程珍珠在脑中拆了想,还没想出个所以然,他的手指扒在她穴口旁边的软肉上,然后比手指更烫更硬更粗的东西抵了过去。
  尺寸明显不合,润滑的圆头刚刚顶入,程珍珠就感到难以言说的饱胀感,呼吸困难,像是这根肉棒直接捅进嗓子眼一样。
  “唔……进不去,不要进了……”陈竞的手扶在她的腰上,她慌不择路地抓着求
  “你的字典里没有「后悔」两个字。”
  “我不是后悔,我只是呃啊……”
  程珍珠怕自己被撑破了。
  “放松。”陈竞隐忍着,挺腰徐徐挤进去,“小猪也救救我的命吧。”
  他说的怪可怜的,程珍珠心软,好吧,那就坚持坚持,结果片刻之后她便又开始不安分地一直动。
  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,陈竞插入的速度太慢了,钝刀子割肉,程珍珠穴里又酸又涨,柱身擦过内壁的每一下她都在战栗,甚至想要他给个痛快的。
  程珍珠断续呻吟,头疼地嘟囔,“有多长啊?不能都进来吗?”
  这话说的像瞧不起人,陈竞被气笑了,狠下心真的在床垫和她腰部的缝隙勾手拽了一把,身下跟着撞上去。
  程珍珠“嗯嗯啊啊”着惨叫,腿根哆哆嗦嗦又泄出一兜水液来,这下是真的捣到了最深处了。
  “你摸摸,有多长?”他又用她说的话反堵她
  陈竞捏着她的手平放在她起起伏伏的小腹下面,施力按动,同时性器在深处顶了顶,昭示它的存在。
  程珍珠受不住这种酸麻,吭吭哧哧哭出来,胡乱点头附和说“摸到了”。
  “张嘴说瞎话!”
  陈竞笑骂,弯下腰在她大腿内侧吮咬了一口,程珍珠又是一阵颤,可爱又可怜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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