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幕人情/追梦或有代价,越是容易实现(1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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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joy4的场合,以及服部全藏初登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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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抬眸扫一眼墙上的时钟,还有十来分钟就快到微笑酒馆的开业时间了。你跪坐在更衣室内对着镜子简单整理妆容,轻划过眉尾的指尖沾染上少许脂粉味,顺势将逐日渐长的发丝梳顺,暗自琢磨过些天是否该去一趟理发店了。
  倘若将此刻心思告知他人,第一个跳出来唱反调的,想必是时常会像老妈爱操心的师弟假发。他似乎对你参战前留过的马尾辫有种信条般的执着,在你不留一丝念想将它斩断、放置在枝川家的墓碑前向父母作出临行饯别之后,你们曾反常地好几天未在军中说上过一句话。
  不过你心里对这反常的缘由已有所觉,这并不是新入军队要处理诸多琐事没空见面而造成的。既是桂小太郎在刻意避开与你碰面,你也不去主动寻他,权当是给他一段冷静期来适应你干练清爽的新造型。而那几日里,他也不知何时改换了发型,将一头长直发束成便于行军战斗的低马尾,衬得他本就清丽秀美的容貌更显柔和。
  虽然没有明说,但每每注意到对方路过后勤组驻地时,那过于长久地停留在自己被剑锋削得参差不齐发尾的忧郁视线,你总是装作不知情地侧过头去,与对自己女子身感到好奇、络绎不绝前来打招呼的老兵新卒们打趣。并非是对此感到心虚,只是你相信即便固执如他,也终将能够理解你自愿舍弃身份、与他们一同奔赴险恶战场的决心。
  好在他最后也不负期望,过了几天就像没事人那样,以一军之将的身份来找你办手续领军需,重又正常地与你对话了。很久以后的某天夜晚,你与辰马合着师弟们坐在篝火旁闲聊,才从银时那张大咧咧疑似故意向你一一抖出其他人黑历史的嘴里,得知你们初参军的那几天中,假发是如何如何对他和高杉旁敲侧击,意图让他俩也承认更喜欢你扎马尾时的样子,但努力都以银时无所谓的打哈哈,与高杉的沉默而失败告终。
  听完银时的小报告,你“啊”了一声,微微有些讶异,瞥向身旁正给篝火添柴的长发男子,难以置信他曾为这件小事如此殚精竭虑。
  柴火燃烧得愈发旺盛,绽出几粒火星噼啪作响,于寂静夜色中,照亮围坐五人神色各异的面庞。
  “已经没事了。”桂的答复一如他绷直的唇线般平和,“头发剪短可以再长的。”
  你从这话里听不出多少情绪化的意味,认为他的确是已经将这事放下了,便点点头,轻拍几下他的背以示理解。
  辰马也附和着啊哈哈笑道:“钱也是一样,没了可以再赚嘛!”
  结果招来桂一本正经的反驳:“军费这东西怎么能乱花呢!必须每一分都花在刀刃上……”
  听见你们的将领又开始操老妈的心,你懒懒打了个哈欠,悄然往另一侧高杉的方向挪动几寸。察觉你小动作的他,则是抬手触碰了下你早已打理整齐的发梢,似有所思。
  “怎么了,晋助?”你偏过头低声问他,还以为是头发上沾了什么东西。
  相隔仅咫尺之遥的温柔面容下,却暗流涌动着你能读懂的悲恸。
  刚烤暖的身子不禁震颤了下,但你依然伸出被篝火温暖过的手掌,缓缓攀上他的手背。
  ——这般残酷的战争下,连重要之人的身内之物都保护不了。
  直至此时才明白这群武士所悔恨的究竟是什么,你沉吟半晌,随后忍不住自嘲地嗤笑一声,垂首埋向他的肩,耳语了句谢谢。
  “店长说花子今天又请假了,她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  身后响起同事们的疑问,不经意间飘入正放空的脑海,将呆坐许久的你一瞬拉回现实。
  “谁知道呢……她那样的类型并不少见,我们这一行可没那么好混。”
  “也是啊,她大概是新入行,还在为拉不到客人发愁吧。”
  “听说她是一个人从大阪来到江户,在以舞女为目标打工存钱呢。”
  “希望花子能平安回归就好。”志村妙中断了大家的讨论,提醒道,“该上班了。”
  你收好粉扑从榻榻米上站起身,念及那个刚入职不久的年轻关西姑娘,梳着两条小辫子一脸未经世事的纯真,不免叹口气开始替她担忧。干这行的女人们大都是迫于生计,你愿意受雇来当保镖也是因为想帮助她们安心赚钱免受骚扰,有什么客人带来的烦恼你都尽力排忧解难,所以慢慢地与她们相处出了感情。
  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整点,化妆室的推拉门哗啦一声打开,现出其后亮如白昼的店堂。微笑酒馆的陪酒女们说笑着鱼贯而出,准备为客人们构筑又一夜金迷纸醉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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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待到第一拨进店的酒鬼们酒过叁巡、陆续结帐离店后,方才满座的店内空出不少位置,店长便喊你到门外再去招揽些生意。这正合了你想出门透口气的心意,便回更衣室披了件深色羽织,拿起宣传看板走下一楼。
  时值初冬,年关将至。夜晚有些干燥的空气中,又添几分刺痛皮肤的冷冽。你裹紧衣装走出店门,慢慢吁出一口热气,将宣传板靠在门边,站在凉风习习的歌舞伎町街头,偶尔对过路行人吆喝两句,并无努力为店长提升业绩的打算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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