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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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陛下。”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卫林。
  原来他刚刚一直躲在上面?白凉凉诧异地抬头,只见上方是纵横交错的房梁,宽度足以蹲着一个人,的确不容易被下方的人发现。
  卫林恭恭敬敬地凑到迟牧耳边,汇报了什么。
  “好,很好。”听到报告后,迟牧讽刺地大笑起来。
  一旁的白凉凉好奇地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,但是卫林声音实在是太小,他什么也没听到,直到自己看到迟牧突然间笑了起来。
  男人嘴角明明是微微上扬,白凉凉却没有从他的神情里感受到任何愉悦的情绪,相反的是是极度骇人的暴虐。
  白凉凉那一瞬间以为迟牧的顽疾又复发了,下意识地握住了对方的右手,用自己的手指在迟牧手心里画着一个又一个圈。
  迟牧很快便冷静了下来,和白凉凉十指紧紧相握,通过这样来告诉他自己没事。
  “卫林。”他冷酷不仁地下达号令:“从即日起,你便时时刻刻监视那二人的动向,有什么消息随时向我汇报。”
  “是。”暗卫恭恭敬敬地点头,随后潜入黑暗中,执行命令去了。
  白凉凉看得一头雾水。
  迟牧坐在龙椅上,叹了一口气,将白凉凉拉在自己身前。他看出了小妃子的困惑,简单解释着:“卫林看到了白玉刚才的小动作。”
  “什么?”白凉凉大惊。难道刚刚迟牧发病真的和这个白玉有关?
  “卫林看到白玉从药盒子里取出了一枚透明的小药丸,随即握在掌心,在那之后,我体内的邪物便按捺不住了,开始入侵我的精神。”
  迟牧冷冷地道:“那药丸恐怕是无色无味,会在空气里挥发药效,所以就连在场的你我都没有察觉到。”
  迟牧以前被头疼困扰,无力去细致管理朝廷政事,但他没想到,竟然敢有人胆大包天,把胆子打到他身上。但他现在已经完全清醒,是时候让某些人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称为暴君了。
  “……”涉世未深的白凉凉被震惊地无话可说。这种手法也太过阴毒了吧?如果当时他不在现场,发病的迟牧下场会怎样?
  迟牧也想到了这一点,他伸手温柔地捏了捏白凉凉的小脸蛋。“不过还好,你在朕身边。”
  “拿着。”迟牧从腰间取下了一样物件,递到白凉凉手里:“有了它,你就能随便出入这宫里任何地方,以后也方便些。”
  白凉凉定睛一看,发现原来这是个纯金打造的令牌,上面还雕刻着双龙戏珠的精贵样式,看上去像是迟牧私人使用的令牌。
  “谢陛下。”白凉凉还没来得及行礼,就被迟牧靠近,对方亲自将这枚令牌系到了白凉凉的腰间。
  两人接触之近,白凉凉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呼吸,他不自在地向后稍微挪了挪。
  迟牧倒是对此毫不在意,只是简单地吩咐他不要弄丢后,霸道地命令道:“不许离朕太远!必须要随叫随到!”
  “是。”
  见白凉凉答应,迟牧这才满意地点头。
  白府。
  白竖提起毛笔,在宣纸上徐徐写下一个大大的“静”字,末了,他像是不满意,粗暴地将整张纸面卷起,揉成一团,恶狠狠地砸在地上。
  “老爷。”一旁的小厮对此心疼得不行:“依奴才看,您这字写得精妙绝伦,怎么就不要了呢?”
  白竖冷哼一声,不满地睥睨道:“你区区一介奴才懂什么?”
  “是,是奴才多嘴!老爷莫怪!”小厮躬身回答得行云流水,平日里怕是没少挨训,之后他便不敢再开腔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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