妒火(H,宫交,失禁)(1 / 2)

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

  19.
  嘉乐被宋侑安裹进怀里,闻到他身上的一点血腥味,他的身上永远是烫的,带着她已经很熟悉的冷杉味。她从他的怀里艰难地探出一点头,看见沉晦,他的脸颊上也有点血,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,看起来他们之前应该遭遇到了另一队佣兵小队。
  她和这几个人都没什么好说的,干脆闭上眼睛,安静地回忆起地图。宋侑安抱着她和另外两个人聊天,清点了一下他们的物资,他们车上屯了不少物资,到主城都绰绰有余。
  她感觉到宋侑安把她带进卧室,锁上门,放在床上。嘉乐睁开眼睛,从外套里面翻出来,有些懒懒地滚到最里面,打了个哈欠,她说:“我困了。”
  宋侑安背对着她脱衣服,露出结实的背脊,肌肉流畅,简直像是一头狮子。他一句话都没说,把脱下来的衬衣扔到一边,爬上床,大手圈住嘉乐的脚踝。嘉乐睁开眼睛,看他,又说了一句:“我困了。”
  他们两人之间有着微妙的平衡,宋侑安像一条恶犬,嘉乐手上拽着一条松松的绳子,他不怎么温驯,时常噬主,但也很容易被安抚,不敢真的让嘉乐不高兴。
  但今天不一样,直到宋侑安拽着她的脚踝放到肩膀上,嘉乐才感觉到他身上隐隐约约的低气压,他似乎在不高兴。宽松的T恤下摆被推上去,宋侑安的挺立的鼻尖从她的小腹一直向上滑,把整张脸埋入她胸口的雪团里,热烫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她的乳上。
  “我受伤了。”他说,他拽着嘉乐的手摸到他的侧腰,那里有一块被异能烧焦的部分。他笑了一声,说:“医生,给我喝点奶吧。”
  他张嘴含住嘉乐的奶子,灵活的舌头刮弄着敏感的乳尖,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,甚至嘬出啧啧的水声。嘉乐用力摁了下他腰侧的伤口,他闷哼一声,反而吸得更起劲。
  “你疯了,”嘉乐被他又舔又咬得不自觉地发抖,“怎么可能会有……”
  宋侑安充耳不闻,他的手滑下去,熟练地隔着布料摸到她的肉屄,那里已经湿了。被喂熟了的穴肉一开一合,想把他的手指吞下去。他精准地找准那颗藏在包皮里的豆豆,用两根手指碾磨,刚开始速度缓慢,没两下他突然加速,甚至故意用粗糙的指腹去磨最敏感的尖尖。他手腕飞快抖动,速度又快又有力,简直像是鞭笞。嘉乐想夹腿,又被他抵着腿根撑开,他像是暴君一样持续给予嘉乐超量的快感,没多久她就高潮了一次,夹不住的水从穴口涌出,温热的水浸湿了宋侑安的手指,内裤的棉质布料被浸湿了,半透明地贴在她的穴口。
  他终于把手指插入她的穴口,搅了两下,拿出来,给她看手指上透明的湿液。
  “你看,流了好多水,”他垂下眼睫说,“好淫荡,把我的手都泡皱了。”
  这毫无道理的指控让嘉乐呆了一下,她背过身,用膝盖撑着床垫想跑,结果被宋侑安拽着脚踝拉回来,他今天好像尤其凶,那根东西划过她的臀部,沉甸甸的蓄势待发。她的不配合好像激发了他的凶性,他的身体罩在她身上,牙齿咬住她的后颈,用这个姿势直接肏了进去。
  “唔……停,”嘉乐哭喘了一声,“停一下。”
  她还没学会求饶只会让人更兴奋,宋侑安兴奋得瞳孔都收缩了,他的手臂从背后钳着她的腰,粗大的阴茎又烫又硬,像铁杵一样往里顶,湿窄的穴肉像嘴一样嘬着他的性器,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捣开。这个姿势进得太深,她里面高热地绞着他,他的喘息很重,龟头疯了一样顶在里面那个狭小的入口,想要肏进宫口。
  嘉乐浑身发抖,她刚刚才高潮过,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肏弄。最深处的小口她连慢慢地,一点一点磨都受不了,更不要说这样粗暴地顶弄,她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:“我不要……宋侑安……我给你放血,我不要了。”
  宋侑安听了她含混的话,甚至气得笑了起来:“血?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”
  他用手捂住嘉乐的嘴,感受到她的牙徒劳地咬住他的手掌,跟奶猫一样。他不想听她哭,怕自己心软,只更用力地干进去。不知道第几次,他终于往那搅紧的蚌肉里挤进去了一个头,里面立刻反射性地狠狠搅紧,嘉乐浑身都在发抖,刺激太大了,她被直接干到了高潮。
  “宝贝,”他爽得语无伦次,“你喷了我一身的水。”
  嘉乐已经有点失神,宋侑安像是不舍得整个出去,拔出一点就又肏进去,她流了一脸的眼泪,被他一点一点吻掉。
  “快……快点射。”她声音闷闷的,小声地哭。
  宋侑安蹭了蹭她的脸,闷笑:“老婆,还没结束呢。”
  什么意思?
  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很轻微地电了她一下,原来是他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指,很轻,疼痛微弱,带来一点酥麻。
  宋侑安说:“我的异能是电。”
  嘉乐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拼命地挣扎起来,但她被他按在怀里,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肏弄,一下一下,他的东西进得又深又重,最后一下直接捣到最深,龟头挤进宫口,滚烫的精液和微弱的电流一起射到她体内。强烈的酸麻把她推到顶峰,嘉乐只觉得半边脑子都空白了,大腿痉挛,小腹发痛,她高潮得太厉害,连叫都叫不出来,只能呼吸凌乱地被他抱在怀里。
  他用力抱着她,低笑出声:“嘉乐,你尿了。”
  嘉乐懵了一下,下意识去看。宋侑安把着她的腿,用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颠了颠,让她看清一滴滴漏下来的液体。像刚生下来的奶猫,连尿都控制不好,被狰狞的性器插一下,就会尿出来几滴,蹭在床单上,留下湿痕。
  “好可怜,”他含着笑,意味不明地喟叹,“被插坏了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章节目录